姐用的,奴婢便不敢去取。”
沈夫人失笑,“说的这是什么傻气的话,这若大的司令府,连点冰都弄不到吗?”
潘玉良听了喜儿这话,本来收了的眼泪又要流下来。
梁医生开了两张药方,先递了一张过去给喜儿,“先按这张方子上的药吃三天,三天之后再换成这张药方。”
说着把另一张药方也递上去。
喜儿捧着两张药方犹豫着问,“梁医生,这药方可伤身子?”
梁医生又是一愣,觉得这小丫头今日奇怪得很,不过他也只道她是关己则乱,也没多想,解释着说,“是药总有些伤身子,但生病了总得吃药,健康的人怎么会吃药呢?你说是不是?”
在梁医生的眼里,只有病人跟病人家属,对谁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即便问的问题再荒谬,他也会耐心解释,并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什么看不地。
喜儿挤了个笑,“梁医生您别见怪,我们小姐身子本来就不大好,奴婢只是怕……”
梁医生倒没想那么多,表示她不用解释,“理解理解,但药还是药吃的。”
喜儿点点头,“奴婢知晓了。”
潘玉良一直坐着不肯走,在梁医生再三保证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