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见过她了吗?你们再却一次,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潘玉良揶揄着他,“看不出来,你还是这么热心肠的人。”
沈晏庭几不可闻地叹口气,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总是条人命。”
沈晏庭对元微微是同情是可怜,但说到底,他同她到底也不熟,虽然是在一个教室里坐着的同学,但两人说话次数不超过一只手。
元微微之所以找上他,不知道是因为知道他是司令府的小少爷,还是她真的已经无人可求,这才求到一个跟她根本不熟人的人身上。
潘玉良现在怀着孩子,他本来不想理会元微微的,但那封信……竟然是用血写的。
沈晏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信,他也不知道一个人到了什么样的处竟才会写这样的信。
元微微的处境他是听到别人说了一些,但也仅止于听说,她究竟过得怎么样,谁也没见到,谁也不知道。
沈晏庭现在在变声期,方才那句话那样的小声说话潘玉良根本听不清。
“你说什么?”
沈晏庭摇摇头,“没什么啦。”
他又道,“你见还是不见啊?”
潘玉良摇摇头,“不见。”
沈晏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