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院子,在屋子里收拾着东西的红衣见她去而复返,有些纳闷。
“少夫人不是找夫人去了?”
潘玉良大叹口气,“走到半道就回来了,我觉得……或许我可以做点别的。”
说着好似自己在那劝自己似的,“是饭不好吃吗?还是觉不好睡?是有多无聊才去做衣服啊。”
红衣狐疑地看了一眼阿板,不过看了也白看,阿板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
晚上的酒席定在了春满园,晋城最好的酒楼。
潘玉良主要是想见一见那个元微微,也好了了沈晏庭拜托她的事。
整个春香满都被赵副官给包了下来,楼上摆了三张大桌,外间两张,里间还有一张。
沈晏均跟潘玉良到的时候,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沈晏均一路牵着她上了楼,又跟外间两桌的人打了招呼,这才往里间那一桌走去。
里间那一桌坐的是南京那边的人,潘老爷虽是晋城首富,但到底是民,本来是没有资格坐到里间那桌的,但他同时又是沈晏均的岳父,所以其他人都客客气气的把他请到了里桌。
潘玉良见着潘老爷还是有几分高兴的,“爹。”
潘老爷兴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