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学堂的时候就是这性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陈艳菲点点头,“是呀,从小就这样,难改了。”
潘玉良找回些以前一起上课的时候的感觉,有些感慨地道,“不改也挺好。”
陈艳菲看着她欲言又止了一翻,将手抽出来,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手指微抖地捧着酒杯仰头喝下。
因为里间坐着女眷,那些人也没在里间太闹腾,灌酒的都去了外面,沈晏均倒是没起过身,要喝酒的都由赵副官代劳了。
沈晏均也不怕被人笑话,直言说,“我夫人现在有身子,我可不想晚上被赶出去。”
有人笑道,“怎么从沈少校的话里听出了一丝炫耀的意味?”
旁边的人也笑道,“可不是吗?”
沈晏均丝毫没有介意别人的调笑,反倒乐在其中。
忽然有人道,“少校的两位夫人都是潘老爷的女儿吧?”
正愁该怎么跟那些人搭上关系的潘老爷立即笑说,“是啊。”
沈晏均不喝,潘老爷却是喝的,那人走到潘老爷面前,拉起他,“走走走,我们去外面喝酒去,您女婿惧内不敢喝,潘老爷不会也不敢喝吧?”
潘老爷道,“再惧内也得陪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