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均道,“下次若是再这样,我便让阿板拦着不放人进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那不也是看珠儿情绪低落,人家在我这坐着,我自己跑去外面散步,万一她要是想多了,以为我是赶她走,她不更难受吗?”
沈晏均哪里会在乎别人难不难受,他只在意她难不难受。
“上午不是还好好的?”
潘玉良趁机耳提面命,“她那是强颜欢笑,女人有时候心里可难受了,但还要故作坚强地对别人挤着笑,你说可不可怜?你说你是不是更应该对我好一点。”
沈晏均哼了声,“就差给你架梯子上天了,怎么,她心情不好,倒把你不好出哲理来了?”
潘玉良道,“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是来自生活的感悟。”
沈晏均给她捏完一边又换了另外一边,“等晚些时候再给你泡一泡,下次你要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让你难受死。”
潘玉良跟她嘻皮笑脸,“你才舍不得。”
沈晏均无奈,“你就吃准了我舍不得吧。”
等到捏完,沈晏均放下她的腿,去净了手擦干净了才去牵她。
“一会该吃饭了,我们去厅里。”
家里来了客,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