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画中的潘玉良坐在一张在师椅上,面露微笑,神情自然,一只手放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抚着微微凸起的肚子,眼睛看着自己肚子的方向。
孙艳菲道,“这画我数月前就开始在画了,原本想着我若是哪日离开晋城,便把它送给你,但想到没几日你便要办正妻礼了,这是大事,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便将这画赶了出来。”
潘玉良捂着脸,高兴得都眼泪都掉了出来。
“艳菲,太谢谢你了,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跟我的礼比起来,你的这份礼才贵重。”
一边的红衣跟阿板还在细细地看着那画,都十分称奇。
孙艳菲道,“你喜欢就好,行了,我拿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哭的。”
红衣将画交给阿板一人拿着,并说,“你小心着些拿,别碰坏了。”
然后拿着帕子给潘玉良擦着眼泪。“少夫人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应该高兴,怎么还哭起了鼻子。”
孙艳菲打趣着说,“唉唉,难得从你这丫鬟嘴里听到一句好话,实在难得。”
红衣哼了声,不甚自在地说,“我是就事论事,你做了好事我自然是夸的。”
潘玉良看着她道:“艳菲,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