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无法理解,特别是沈晏庭。
他原本以为这事发是佟禄自己染上的,或者是被谁无意拖下水的。却没想过还有这样一层,他不禁道,“这也太荒堂了。”
是够荒堂的,但这却也是事实。
以沈晏均以往跟佟禄的接触来看,他不可能会自己去碰这个东西。
佟禄说过,他成亲之后要先去上海,再去成都,言语间有对自己以后要做什么的肯定,他把以后的事情都想好了,不可能会自己去碰那种东西来自毁。
大概是佟老爷发现了他的意图,所以才效仿了上海的那些个有钱人,给他抽上了大烟,借此困住佟禄。
抽这东西要钱,而且要的不是一点点钱,佟禄如果离了佟家,靠自己根本不可能抽得上大烟。
沈晏均叹了口气说,“大烟这个东西,人一旦沾上便会成瘾,而且很难戒,人也算是废了。”
佟老爷虽然妻妾成群,生的也不少,但佟禄却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能明白佟老爷的出发点,却也无法理解。
他想,做为佟禄本人来说,应该很痛苦吧。
潘玉良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到了钱珠儿,还有那个没了的孩子。
“珠儿的孩子没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