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晓楼只行了个礼,也没多说话。
赵副官对着沈夫人道,“营里的人,少校有些事要吩咐。”
沈夫人点点头,“你们去吧。”沈司令跟沈晏均的这些个事,她向来是不管的。
赵副官领着重晓楼进了沈晏均的书房,沈晏均拿了几份文件给他,“你把这些整理归类一下,写三份报告,一份要发给南京那边,一份给成都那边,另一份交给司令。”
同样的东西,交给不同的人,写的自然也要不一样。
重晓楼做这些倒做的细致,沈晏均事先把要求跟他提了,他便能做得很好。
沈晏均说完顿了顿,又说,“有些急,后天便要,你得赶一赶。”
不然的话,沈晏均也不会特地把他喊进司令府。
等到沈晏均把事情交代完,重晓楼说了句,“我会按时完成。”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他转身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地落到书房里那幅挂在沈晏均的桌子的对面墙上的画上。
沈晏均以为他在看画中的人,刚要不悦,却发现他的眼神却分明是往下落在那画上的落款上。
重晓楼背对着沈晏均,“沈少校,我能问一句,这幅画是谁画的吗?”
沈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