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中出了事,说不定也能有一番作为。”
重晓楼似乎还有问题要问,但一想,他这身份也不合适,于是咬咬牙道,“没什么事,我便走了。”
沈晏均点点头。
等他走后,沈晏均才对着赵副官道。
“你去查下怎么回事,他这反应可不太对。”未必有些好奇过头,而且重晓楼这个人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会对别人有什么好奇心的人。
赵副官应了声是。
到了晚上,沈晏均在灯下看书时忽然想起白日里重晓楼说的话,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现在一想,沈晏均便也觉得这草色二字,他似乎也在哪里见过。
沈晏均放下书想了一会,忽然站起身,走到最角落的一个书架边。
那书架上放着的都是沈晏均已经看过的一些报低,还没来得及收拾出去的。
这种东西沈晏均一般都不太扔,如今找起来也方便。
他在那堆旧报纸里翻了翻,很快就打到了他要的东西。
沈晏均的目光在报纸上扫视了一眼,最后落在一篇文章的作者上。
草色!
原来还真是在报纸上见过。
潘玉良见他站在架子边发呆,不禁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