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先生,你去哪了呀?我在这等了你一上午呢。”
重晓楼却并不理他,他把手里的东西放进靠墙的抽屉,并上了锁,然后又转身出了屋子,在院子里那口井边洗了个手。
孙艳菲撇撇嘴,站在屋子门口说,“重先生,做什么不理人呀?”
孙艳菲在成都呆了两年,却不知为何学了一口的吴侬软语,说话腔调抑扬顿挫,别有风味。
重晓楼终于转身看她,“孙小姐,你若是不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便也没什么好说的。”
孙艳菲眼睛转了转,一一作答,“我来这里自然是为了找你,坐黄包车来的呀,至于为什么会知道你住这里,自然是我打听来的。”
潘玉良忙着接待客人没空理她的这些时日,孙艳菲便日日缠着重晓楼,只是以往都是什么“巧遇”,巧遇最多的地方是巷子口的那家馄饨摊。
重晓楼沉默,她都知道馄饨摊了,想必早就知道了他住哪。
趁着重晓楼沉默的功夫,孙艳菲又说,“你这院子里什么都没,实在是浪费,种点花花草草多好,不想种花花草草种点菜也是好的呀,你瞧你这,一点活的东西都没有,死气沉沉的。”
孙艳菲发挥着她超人的自来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