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一样,沈晏均怕她不稳,只能让她半靠在床上,他再给她捏脚。
每每这时候潘玉良总要闹上一回脾气,但她现在肿得厉害,如若不给她推开,到了夜里睡得好好的她都能醒来哼哼唧唧的哭,说不舒服。
沈晏均又哪里舍得让她真不舒服,便是哭也只能哄着帮她把脚捏了。
第二日用过早饭,佟禄便跟着沈晏均和赵副官一起去了营里。
沈晏均也没让赵副官另外给佟禄找地方,重晓楼的事已经是前车之鉴了,即便是给他找个偏僻的小院,也还是一样能让别人发现。
所以沈晏均直接让赵副官给他找了间营里处罚士兵时关禁闭的小黑屋。
屋子很小,放了一张铁床,再无别的东西,除开铁床外,剩余的空间只够一个人转身的。
有一扇高高的,几乎开在了屋顶的小窗,里面也没有灯,门一关,那扇小窗就成了唯一在关的地方。
而且这种屋子还有个特点,那就是墙都做得特别的厚,里面的人无论是干什么,外面的人都一点声音都听不着。
沈晏均还是十分有兄弟道义地亲自带着佟禄过去了,对于赵副官找的这间小屋子也十分满意。
“一日三餐会有人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