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着,“不可能,晓楼不是这种人,他不是这样的人。”
喜儿站在一边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潘如芸当晚又见了红,潘夫人急急忙去请了大夫过来,又开了些药,嘱咐她一定静养。
潘如芸这会哪里静得下心来,她周密地计划着一切,到头来却在重晓楼这里生了这种变数,她哪里接受得了?
潘夫人送完大夫后罚了喜儿一顿,又将人关在祠堂跪了一晚上,将潘如芸身子不舒服的错归到她没照顾好的头上。
潘如芸这会正为重晓楼的事烦心着,身边换了人照顾也没注意到。
潘如芸躺在床上,像失了魂般,她这时候才想起来潘如意那日说的那番话来……
不,潘如意说的不对,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变数发生的,潘如芸恨恨地想着。
潘玉良原本是打算等着沈晏庭从马场回来同他说说佟禄的事。
她知道,若是她想对佟禄做什么,沈晏庭一定会站在他这边。不像沈晏均,说不定又要跟她讲一大堆道理。
但她一个午觉睡到天都快黑了才醒来,她睡的熟,红衣跟阿板也便没有喊她。
直到沈晏均回来,问了句她少夫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睡的,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