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晓楼也是个能忍的,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羞愤自裁了。
沈晏均也是在那一次才发现重晓楼跟潘如芸的事,若非如此,潘如芸大概还能再瞒上一阵子。
潘玉良那一次也被柳科长吓得不轻,烧了三天才退下去,醒来后便把重晓楼那里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潘如芸此后也不敢再带着她,日子久了,潘玉良便连重晓楼这个人都忘了。
事后沈晏均寻了个由头,让那柳科长吃了牢饭挨了枪子儿。
“重晓楼这个人,若不是遇到你大姐,或许能有一番作为也不一定,我帮他,就权当还了他对你的救命之恩了。”
潘玉良不知道自己跟重晓楼还有这样一段渊源。
她苦笑一声,“我小时候顽劣,倒不知道还曾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玩丢过。”
沈晏均笑笑,“你这小命,若不是我看得紧,早丢了十回八回了。”
说着沈晏均像是回忆般,“你同你同学他们去城郊蓦河那一次,三九隆冬,你们这群离了父母老师,就跟撒了丫子的鸭子似的,居然跑去冰面上玩。”
这事潘玉良倒是记得,“蓦河的冰每年都结很厚,那一次不知怎么的,说裂就裂了。”
沈晏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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