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死死咬紧牙关什么都不提。
潘夫人对潘老爷发了一通火之后便又回了潘如芸那里。
潘老爷说的对,唯今之计,她也只能把潘如芸的身子先养好再说。
她心里恨也好恼也好,都无用。
女人就是这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跟潘如芸都只能忍着受着。
潘玉良自有了身子,过了前面那段不适之后,若无特殊情况,梁医生差不多每半个月会入府请一次脉。
她肚子里的可是司令府的长孙,沈晏均跟沈夫人他们深怕有什么闪失,最近更是紧张兮兮的。
连沈晏庭都勒令不得近潘玉良的身,深怕冲撞到了。
孙艳菲还是每日都来,不知是沈夫人吩咐的,还是红衣攒着的,阿板现在盯她就跟盯贼似的,防得紧。
弄得孙艳菲也有些不自在,“你这两个丫鬟弄得我好像是来你这偷东西似的。”
她自从知道了重晓楼跟潘如芸的事后便再没去过重晓楼那里了。
一来是别扭,二来……她觉得对不起潘玉良。
潘玉良是这世上唯一还愿意真心待她的朋友了,她却背着她做出这种事情。
孙艳菲纵使脸皮再厚,也唾弃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