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晏均看着他不说话,梁医生头皮一阵发麻,琢磨不透他是怎么个意思。
是福是祸躲是躲不过的,梁医生只好硬着头皮问,“少校,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沈晏均笑笑,“我没有话要说,就是不知道梁医生有没有话要说。”
话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梁医生想了想,咬了咬牙道,“潘家大小姐孩子没了,身子亏损得厉害,日后也恐难再有,若不好生将养的话,只怕也不是长寿之相。”
那日在潘府里对潘夫人说的话,梁医生又同沈晏均说了一遍。
沈晏均听了之后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梁医生,我知道你跟裴思远是朋友,不过,朋友也当分得清轻重才是,也不是什么忙都能忙得的。”
不待梁医生解释,沈晏均又道,“我就送你到这了,你慢走。”说完对梁医生做了个请的动作。
沈晏均回到房里的时候,潘玉良已经从床上起来了。
厨房里炖了沙汤,红衣正在给她凉着,沈晏均扶着她在窗边坐下,把窗户开了一半。
“你去送梁医生了?”
沈晏均嗯了一声,潘玉良状似无意地,“怎么不让赵副官去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