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便来精神。
“我们芸儿朋友不多,你能时常来看她是最好不过的。”
陈立远弯了弯腰,有礼有节,“潘夫人客气了,若夫人没有其他吩咐,晚辈就先走了。”
潘夫人点点头,目送陈立远离开,待他走后,潘夫人才问着身边的丫鬟。
“怎么觉得这重先生哪里不一样了。”
衣裳还是那身衣裳,胡子也还是那胡子,就是看着怎么都觉得哪里不对。
那丫鬟压根就没看清陈立远的模样,又如何说得清,她道,“夫人许是累了,想多了。”
潘夫人也觉得是。
潘如芸陪着陈立远坐了好长一段时间,身子早就扛不住了,待他一离开,她便立即让丫鬟扶着她在床上躺了下来。
“小姐身子不好,何不跟那重先生直说,他早些走,小姐也少受点苦。”
潘如芸道,“他难得来看我,我想跟他多说会话。”
那丫鬟没吱声,不过回头却将这话原原本本学给了潘夫人听。
喜儿可是她们这群人的前车鉴,对于侍候潘如芸的事,大家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生怕有什么闪失。
潘如芸的一举一动,每天也都要跟潘夫人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