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均道,“说笑了,大家坐,接着喝。”
沈晏均说是开玩笑,大家就当他是开玩笑了,只是他想就这么打发过去,大家可都不依了。
平日里沈晏均神色一收,在外面他们碰着沈晏均都要绕道走,深怕自己前五百年不当心干的什么坏事被他翻出来,教育他们好好做人。
今日大喜,总有那不怕死的,在死亡的边缘左右试探。
有几个胆大的也又站了起来,朝沈晏均走了过来,咳了两声后道,“晏均哪,按辈份你还得喊我一声叔叔呢,走走走,跟叔叔喝两杯。”
沈晏均把目光投下赵副官,赵副官早把裴思远放到了凳子上,他当作没看到沈晏均的目光,挤出个笑。
“少校,今日孙少爷的满月喜酒,理当喝两杯。”
说着不待沈晏均瞪他,他自己便夹着尾巴,一把搂住方才来找沈晏均喝酒的那人的肩。
“我辈份小,我来陪您喝。”
裴思远红着脸,仗着自己喝醉了,指着沈晏均也起哄道,“就是,这么好的日子,你怎么能不喝,先生们,拿酒来,给他满上!”
他这话说的洋不洋土不土的,这时候也没人在意了。
就连一直滴酒未占,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