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什么无关紧要的话,刘管事却听得冷汗直冒。
沈晏均抽回脚,冷笑一声,眼神一直盯着刘管事没有离开过。
他道,“赵副官,不如就由你来帮刘管事把这颗子弹取出来了。对了,我同医院的梁医生关系还不错,听闻病人最忌讳的就是在医治的过程中睡过去,就跟老一辈的掉鞋论是一个道理。刘管事,你可得坚持住了,当然了,赵副官也会帮你保持清醒的。”
赵副官将刘管事提起扔到椅子上,再用绳子将他手脚都绑到椅背上。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刀来,朝刘管事面前举了举。
“刘管事,我这把刀跟着我出生入死了好些年,割过敌人的喉咙,挖过野狼的肚子……
今天倒是第一次帮人取子弹,我手不稳,你可得忍着着。”
赵副官挑开刘管事的衣服,然后将刀尖慢慢插进刘管事的肩膀,生生地割开他的皮肉。
刘管事青筋暴起,整个脸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姿态。
与方才的那点痛相比,现在的痛才让他体会到什么叫不能忍,刘管事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发一根一根的扯下来。
可他双手被缚,疼得眼睛都暴了起来,他无法忍受地刚想咬舌自尽,但给他取子弹的赵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