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玉良道,“我有话跟他说。”
沈晏均又问,“要说什么?”
潘玉良上前抱着他的一条胳膊道,“想让他给我爹娘带两句话。”
沈晏均不为所动地道,“你想说什么差人去潘府说一声即可,让赵副官跑一趟也行,不必让他转告。”
潘玉良说这话的意思,无疑是想连刘管事也一并放了。
潘玉良还是道,“晏均哥哥,你就依了我嘛,我想让他回去说。”
沈晏均转过身子,正面看着她,“你就不怕他再说什么让你难过的话?”
潘玉良见他似松了口,连忙道,“说了反倒更好,这样我还省得内疚了。”
内疚?
沈晏均挑挑眉,“你要让他带什么话?”
潘玉良鼓着脸道,“你带我去见刘管家嘛,我不想说两次。”
沈晏均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这脾气倒是一点没变,求人也这般理直气壮,你就惯会拿捏我,在别人面前就是怂包一个。”
甭管话怎么说,沈晏均最后还是带着潘玉良去了偏院见了刘管事。
刘管事还被绑在椅子上,连同脚都绑得死死的,这样他就完全无法发动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