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对佟禄能做出那样的事,保不齐还能做第二次。面且若是知道他们二人在晋城做了些什么,说不定还会迁怒于钱珠儿。
沈晏均捏了捏她的脸皮,还往外拉了拉,一如既往地不大喜欢她操心别人的事。
今日之所以让她去陈府,便是知道去陈府出不了事,还能让她出口气。
再说,孙艳菲同钱珠儿情况也有不同,保护钱珠儿该是佟禄的事。
潘玉良怀里抱着孩子,反抗不了,只得任由他欺负,说了句听不出半分威胁之意的话。
“窝跟泥缩,小心窝咬泥啊。”
她不开口还好,她一开口沈晏均更是不放了。
潘玉良觉得自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只得一边拿眼睛瞪他,一边急急地喊道,“放放放,放手啊。”
沈晏均这才在她的瞪视中将手放开。
潘玉良哼了声,不满地看着他,“做什么欺负我?”
沈晏均的神情好像还在回味方才的触感,他扬扬眉,说的一本正经,“夫妻间就是这样的,哪里叫欺负。”
潘玉良都惊了,“你又在唬弄我。”
沈晏均笑了笑,“嗯,就是在唬弄你。”
潘玉良鼓起脸,一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