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重晓楼,从最初的不解到后来的震惊。
“你说什么?你被陈立远关了起来?那你可有事,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是怎么出来的?”
孙艳菲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她又不是没被人关过,怎么这次被陈立远关一次,还把自己关成了个哭包,总是想哭。
“要你管啊?你不是捡死人骨头去了吗?还管我做什么?”
重晓楼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道,“你莫说气话,我同潘如芸早就断了,这不过是帮她最后一次,人都死了,什么恩怨也都了了,下辈子重新投胎做人,便谁也不认识谁了。”
孙艳菲觉得自己怎么着也是在报纸上发过文章的知识份子,什么投胎不投胎的话,通通都是封建迷信,人就只能活一世,没活好也没有下辈子可以重来。
她不吱声,但态度已经显然没有方才那么冲了。
重晓楼又问了一遍,“你有没有事?陈立远将你关起来可有做过伤害你的事?”
孙艳菲抿抿唇,没什么好气地说道,“你想他对我做什么?”
重晓楼无奈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孙艳菲这才道,“没有,那陈立远被良儿废了,是人尽皆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