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半推半就了。
潘玉良月子里养出来的那些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沈晏均嫌她没好好吃饭。
潘玉良反驳,“明明是你累着我了。”
没几日时间,梁医生就再次进了南院。
潘玉良这日早上起来突然就晕了一下,虽然很快就缓过来了,但觉得是自己一直往沈夫人院子里跑,没能照顾她的红衣还是紧张兮兮地去把梁医生给请来了。
沈夫人一听说潘玉良不舒服了,也抱着未未来了南院。
梁医生皱着眉给她把了脉,不可置信地又重新捉了一次脉,最后放开潘玉良的手,看着沈晏均,嘴巴动了动。
“有事便说,可是哪里出了问题?”
梁医生咳了一声,沈夫人也道,“有事旦说无妨。”
梁医生只好道,“少夫人这是纵欲过度。”
梁医生话音一落,整个屋子都安静了,就连方才一直在乱动的未未都安静地呆在沈夫人怀里。
几个丫鬟尴尬地盯着地自己的脚尖,笑也不是,忍着又难受。
沈夫人也学梁医生,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个……”
潘玉良的脸已经她身上盖着的红色绸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