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上来。
这边潘玉良跟孙艳菲僵着,医院那边孙艳菲跟重晓楼也僵着。
前几日孙艳菲伤口正是疼的时候,那护工再怎么着也不如自家人侍候的尽心尽力,每回她一弄,孙艳菲就疼得滋牙咧嘴的,孙艳菲实在是受不了那疼。重晓楼就好多了,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地,深怕弄疼了她。
尽管孙艳菲对着他一直没有什么好脸,时不时地还要骂几句,讽刺几句,但重晓楼一直默默地忍受着,一句话都不成反驳,说过的最多的话就是,“疼吗?”“疼不疼?”“我弄疼你了吗?”“我轻一点好不好。”
这些话说的人无察觉,听的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护工每次重晓楼一进病房,看着孙艳菲的眼神都变了。
孙艳菲气得胸闷,她很正经的好吗?!
这两天孙艳菲没那么疼了,原本就高的气焰更是嚣张了。
对着重晓楼的态度比这数九天寒的天气还要冷上几分。
“你不是要陪着潘大小姐治病吗?你快去啊,成日呆在我这里,小心那潘大小姐被你气死。”
两人都不知道潘如芸已经死了的事。
孙艳菲这话已经对着重晓楼说过很多遍了,重晓楼一惯地面不改色,不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