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别人低着脑袋,不过,那微微发抖的身子还是让他皱了皱眉,不明白一个无缘无故之人,为何会这么害怕他。
潘玉良五岁就敢跟他对峙,拿枪指着他。
不过,这天底下,这样的人一个便足矣。
他收回思绪,淡淡地问,“看探望孙小姐的都有些什么人?”
若是其他人,小护士可能还真答不上来,但孙艳菲她去记得清楚。
只因为孙艳菲在医院里住了这么久,连过年都在医院,但探望她的人真没几个。
小护士道,“年前来了六个,说是报社的。”
这六个还是加上报社打扫卫生的大娘,因为孙艳菲某次去报社给她买了一个烧饼,这才被报社的社长拉过来,硬凑出来的一个吉利数字。孙艳菲平日里根本不会去报社,就写几篇文章,认识她的人自然也不多,非亲非故的,人家自然也不会来。
小护士接着道,“那六个人里有一个女的,后来又单独来了两次,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沈晏均又问,“可知道叫什么名字?”
小护士垂着脑袋连连点头,“有登记的,我还特意问过孙小姐这人是不是她朋友,跟她关系比较好,所以才来的比别人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