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良一低头,就看到他跟个孩子似的吸着,别说脸上,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粉色的红。
她凭着一丝清明对着借口,“生完孩子,是、、是要大一些的。”
沈晏均倒不这么认为,“不,是我揉的才对。”
潘玉良捶了一把他的肩,“这种功你也抢。”
沈晏均忙里偷闲道,“谁让我是司令部的少校呢,军人天性。”
潘玉良觉得自己已经烫化了,没空去搭理他的话了。
那种隐隐有些疼又涨的感觉,让她欲浮欲沉,“你轻一点。”
沈晏均人她胸口抬首,吻了吻她的嘴角,笑着道,“良儿,你变成坏姑娘了,以往这个时候你都说白日暄淫不好,今日却只是让我轻一些。”
明明作怪的那个人是他,他反倒还说起她了,这才是真正的恶人先告状。
“你……”
潘玉良才刚说一个字,沈晏均又道,“不过一会你又该说重一点了。”
潘玉良吸了口气,直接道,“别人的夫君可也像你这般话多。”
沈晏均闷笑不已,“那可不知,不过别人的夫人一定不像你这般找死。”
潘玉良的确是在找死,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