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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也没有那么多可以写的东西。
戏园子的人她知道,想要成为个角儿,光是练功就差不多能把人给练废了,那么多人,成了角儿的也就那么几位。
那些人都是给达官贵人唱戏消遣的,自古有钱有势的人总有些奇怪的嗜好,犹其是那折磨人的法子,你想都想不到。
重晓楼身上有伤她知道,用她自己的话说,毕竟也是睡过的。
而且重晓楼身上的伤还在私密的地方,不难想像创建受过什么样的罪。
她也曾听赵副官说过,当初若不是沈晏均亲自去保卫局保的人,可能那时候重晓楼就已经死在大牢里了。
孙艳菲叹口气,还是接下了潘玉良准备的东西。
她伸手抱了抱潘玉良,“良儿,不管如何,都要谢谢你。”
潘玉良笑笑,“你跟我客气什么。”
潘玉良本来想让沈元陪孙艳菲去医院的,结果沈晏均却说,“还是让赵副官去吧。”
自那日知道了双儿的事之后,潘玉良对赵副官总有些愧疚之意,有事也不随意让他去做。
沈晏均倒一如既往,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把孙艳菲送到府门口,潘玉良对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