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里一缩,接着不甚客气地嚷着。
“干嘛呀这是?不要命了?”
那护士这话原本是对着重晓楼说的,说完之后才看到站在窗边的孙艳菲。
她不悦地继续道,“你是家属还是朋友啊?病人差点烧成肺炎,这才好点,不能吹风不知道吗?你这是来寻仇来要他的命吗?”
孙艳菲黑着脸把窗户又关了起来。
那护士这才转过头去看重晓楼的吊瓶,也不等病房里的另外两人说话,自顾自地道,“还能再吊一会,我一会再来取针。”
说完那护士一扭身就走了。
孙艳菲受了份闲气,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重晓楼小心翼翼地开口。
“医院里人手不够,每个人都是连着要值好几天班才有得休息,她也不是有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孙艳菲也没放在心上,她就是有些烦躁。
“我看大家都对你挺上心的。”
连来看她的人报社的人都来帮他。
孙艳菲也觉得奇怪,重晓楼明明是个冷清的人,对谁都淡淡的,她当初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
他怎么就那么容易招人呢。
重晓楼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