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动。
她不动,重晓楼也没动,由她坐着。
孙艳菲开口。
“姓重的,你说我要是嫁给你,是不是你祖上积了德?是不是你前世烧了高香?是不是你家哪座祖坟埋的好忽然变显灵了?”
她一连几个是不是,重晓楼却一边也没有觉得她咄咄逼人,心里反倒松了口气。
但他了解孙艳菲,这会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只尽量认真地答了一句,“是。”
孙艳菲还是烦躁,她问,“你是不是还喜欢潘如芸?”
重晓楼几乎是没有考虑地摇摇头,“我跟她的那么多年的纠缠一时也道不清说不明,只是若说还喜欢,是真的没有了。”
“那我呢?”
重晓楼哪里是她这样把喜不喜欢挂在嘴边的人,这回他没能像方才那般痛快。
他支唔了一声,“艳菲,我愿意永远照你。”
孙艳菲好笑般地哈了一声,“谁照顾谁呢。”
说完她又哼了声,一点也没有因为重晓楼的话而高兴,“古人说的没错,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的。”
孙艳菲平日里嘻嘻哈哈,高兴的时候居多,但那份高兴却不是别人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