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跟那李小姐说的什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全都不是她想要的。
只有潘玉良这句,才是戳到她心上。
孙艳菲滴酒未沾,却说着醉话。
“良儿,我最辈子最感激的一个人是我祖父,当时全家都反对我进学堂,只有他,只有他坚持把我送进去了。是他让我遇见了你,如果不是他,我怎么能跟你做同学呢。
也幸好他死得早,才没看到后来那些事,若是他看到我孙家后来变成那样,估计气也得气死吧。”
潘玉良笑笑,“我也感激他。”
桌子上的几个男人沉默地自己喝着自己的酒,由着她们闹腾,也不插话。
孙艳菲又添了一杯茶,举起茶杯道,“这一杯,我感谢你们所有人,你们看得起我孙艳菲,我孙艳菲也要对得起你们,日后你们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的,我孙艳菲万死不辞。”
红衣第一个红了眼,连着呸呸呸地呸了几声,“什么死不死的,往后的日子好着呢。”
孙艳菲笑着看着她,“小红衣,你真可爱。”
说着还勾起她的下巴,冲她隔空抛了个吻。
红衣先是红了眼,接着又红了脸,“孙小姐,你都成亲了,怎么还没个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