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连忙拉住她,“少夫人,您别去,奴婢都已经豁出脸去了,您再去,奴婢这脸还要不要了?求您别去。他说的对,奴婢不就是个侍候人的丫鬟吗?无父无母的,又身无长物,只能做那一辈子侍候人的丫鬟。”
说着她抬眼看着潘玉良,“少夫人,你别为奴婢操心了,奴婢谁也不嫁了,您不是舍不得奴婢吗?奴婢就一辈子不嫁了,就在您身边侍候着您。”
她这话说得潘玉良都心酸了,她拿着帕子帮红衣擦着眼泪,“你说的什么傻气的话,他不喜欢你是他没有这个福气,咱也不能讳疾忌医啊,你等着,我定然给你找个比他好一百倍好一千倍的人把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红衣摇着头,“奴婢就愿意在少夫人身边侍候着,少夫人别让奴婢嫁人了。”
沈晏均看着两人抱在一块的架式,也知今日是休息不成了。
由着她们在那又哭又说的,指不定能伤心到什么时候去,他掏出怀表看了眼,对着她们道。
“良儿,我让人送你们先回府吧,你正好回去陪陪未未。”
潘玉良点点头,那份名单也弄得差不多了,再呆在这红衣只怕也不自在。
不过,她道,“不要赵副官送!”
那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