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沈晏均已经解了她洋装后面的带子。
狗都已经嗅到了骨头的味了,还能让骨头给跑了吗?
沈晏均再问潘玉良去不去营里的时候,潘玉良已经不愿意去了。
“你那个赵副官,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我是还带着红衣过去,岂不是让红衣腼着脸让他羞辱,不去!”
红衣这事上,沈晏均也不多说什么,“那行吧,随你。”
潘玉良不光自己不去营里,还对着沈晏均道,“你以后让赵副官少往我们院子里跑,免得红衣见了他伤心。”
沈晏均还是想为赵副官辩解一二。
“也没你说的那般严重,不过两日的事,红衣应该也没陷那么深。
况且,你也知道赵副官忘不了双儿,他这么说也是为了红衣好。”
潘玉良一声,“是啊,我当初还觉得他失了心爱之人可怜呢。可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正你以后少让他撞见红衣。”
沈晏均连忙哄她,“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以后让赵副官少来。”
不过话是这么说,等潘玉良去孙艳菲那的时候,沈晏均还安排了赵副官。
潘玉良本来不愿意,但沈晏均道。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