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她好点。”
孙艳菲倒也没多想,把重点放在潘玉良的那句不舒服上,有些担心地问。
“红衣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现在可好点了?可有请大夫?”
潘玉良连忙道,“没什么事的,一点小伤,现在已经没事了。”
孙艳菲道,“早知道,我应该去司令府看你们的。”
潘玉良知道她心里顾及什么,没所谓地道,“你不去,只好我来了,至于红衣,下次我再带她过来就是了。”
话虽是如此,但她心里却道,今日幸好红衣没跟过来。
赵副官对着红衣能说那么硬那么伤人的话,对着这李小姐倒是温和有礼,就跟个公子哥似的。
潘玉良心里不免有些计较,虽然沈晏均跟她说赵副官那么说只是为了让红衣死心,可在她看来,赵副官也许是真的看不上红衣丫鬟的身份。
想想也是,她与沈夫人待红衣再好,红衣也只是个会些端茶倒水侍候人的丫鬟,哪里能跟李小姐这样正儿八经的小姐比。
孙艳菲道,“别,你让红衣好好养着,回头我去司令府看你们,顺便去蹭顿饭吃。”
潘玉良笑着摇头打趣,“这话我可不转告,她呀,要是知道你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