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未未表达完自己强烈的意愿之后就不再开口了,任凭谁来哄谁来逗都不开口。
红衣拿了那对金镯子佯装要往他手上套也不好使了,一副烦躁的样子盯着红衣看。
红衣立即投降,不说就不说吧,让孙少爷真烦了她哪里成。
赵红梅等到沈夫人跟潘玉良都放弃后才又开口。
“孙小姐……啊不,现在得叫太太了,我听说你丈夫在司令部做事?”
孙艳菲看了潘玉良一眼,后者对她轻轻摇头示意了一下,孙艳菲立即睁眼说瞎话。
“二婶定然是听错了,又或者说的那个人看错了,我丈夫是教书的。”
赵红梅疑惑了一下,她分明听她娘家侄儿说孙艳菲的那个丈夫是在她司令部做事的,难道真是错了?
本来沈晏均就铁面无私,营中没有沈家的半个亲戚,孙艳菲的丈夫是他们唯一找到的一个。
这有一就有二,有就好办了。
可要真没有,这个情估计就难求了。
赵红梅不死心地问,“是吗?真是教书的?”
孙艳菲点点头,假装不知赵红梅的用意,“是啊,晏回少爷应该认识的,就在他们那个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