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均踮着脚,喂着沈晏均把水喝了。
未未倒急了,拉着她的胳膊让她赶紧离开。
潘玉良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小子,跟你爹一样没良心,我可是你娘。”
这小的,的确是没什么良心的,有的玩就忘了亲娘。至于他自己,沈晏均不知道他怎么又没良心了。
“这话从何说起?”
红衣接过潘玉良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潘玉良道。
“方才在二婶面前你那样说,可替我把二婶给得罪了。”
沈晏均还当是什么事呢,哼笑了一声,“司令府的少夫人还怕得罪人?若要活的这般小心翼翼,娶你回来不就是让你活得自在的?若非如此,这少校做的有什么意思,不如让了晏庭去。”
说的好像他这个少校是为她当的一样,潘玉良心里清楚着,他当这少校心里头装着更大的事,不为名不为利。
“你分明不是这样,干嘛要这样说自己?你这话若是爹听了,定要罚你跪祠堂了。”
沈晏均笑笑,“城里的人不都这样说吗?”
潘玉良不知道他是听了什么,心里泛起一丝心疼。
“就算所有人都这样想,那你也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