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教育他,得失心别太重吗?”
赵红梅哼了一声,“你别听你爹的,听娘的,你好好学习就是,我就不信你大伯还能把你这亲侄子给漏了。”
沈晏回假装不满地嘀咕,“我倒不怕我大伯把我这亲侄子给漏了,就怕您把我这亲儿子给作没了。”
赵红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
沈晏回又软了语气,“娘,我也不是不让您帮我表哥,只是,舅舅若是缺钱,咱们可以给,若是需要人手,咱们也能帮,可其他的,您也得拿捏拿捏。”
赵红梅心烦意乱得很,她揪着帕子,“行了,你别说了,娘知道了。”
沈秋仁道,“先吃饭吧,等寻着合适的机会,我会找晏均问问情况的。”
赵红梅这才作了罢。
那桃衣潘玉良是收下了,不过潘玉良用惯了红衣,免不了会不自觉地将人跟红衣做些比较。
这桃衣出府好几年了,侍候人倒挑不出什么错来,只是胆子似乎很小。
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潘玉良都怕自己会吓着她。
而且一问她家里的事,她就哆嗦。若不是她从柳衣那里得知了这丫鬟是自己求回来的,她都要以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