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潘如意也道,“分家的事思远他两位大哥跟他父亲肯定不会同意的,闹不好老太太的病再给气得严重了就麻烦了。”
潘玉良重重地叹了口气,脸色不大好,“谁知道老太太这病是装的还是真的。”
这事潘如意至今也没闹明白,这大夫也看了,药也抓了,厨房里也每日熬着药,老太太每日就呆在屋子里,在床上躺着,也不出门。
自那日听说裴夫人病了之后,潘如意就再没见过她。
莫说裴夫人了,就是玲珑的面她都很少见着。
红衣想了想道,“二小姐,要不这事您再等等看,裴夫人也不会一直病着,等她身子好了,心情也好了,自然就愿意见您了……那玲珑的事,若是裴夫人还有其他想法,她也总得跟您跟二姑爷提。
依着奴婢看,她不说,您就当不知道算了,您就是太和善了,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裴夫人不用您侍候,您不正好落得轻松,是她不让您近前,又不是您不孝。您越着急,裴夫人心里说不准还越觉得自己做的对。”
红衣的话让潘如意跟潘玉良都沉默了下来。
半晌后,潘如意才道,“红衣说的对,这事还是我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