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长笑了笑。
他大概是一辈子没怎么求过人,这求人也不知如何开口。
只是他不开口,沈晏均也一直不开口,大家就这么开巴巴地坐着。
这气氛这么一直拧巴着,沈夫人已经坐不住了,她让柳衣扶她起了身,留了沈晏均跟潘玉良在,自己则回了院子。
等沈夫人走后,潘玉良才看着裴思远的大哥道。
“我听说昨日裴府两位哥哥好生威风,我那外甥从我们府上回去后吓得都哭了一晚上,真可惜,我是没瞧见,不然也能开开眼了。”
潘玉良说这话沈晏均也不制止,待她说完他也不吱声。
裴思远的两个哥哥尴尬地赔着笑。
虽然来时就做好了那看人脸色的准备,但这临了了被潘玉良这一冷嘲热讽还是太尴尬了。
裴思远的二哥看了裴行长跟自家大哥一眼,最后深吸了口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干脆道。
“少夫人说的是,今日父亲同我跟大哥过来,便是为了昨日之事来的,昨日的确是我们不对,所以今天特地来给沈少校还有少夫人赔礼。”
既然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他也没费力去复述昨日发现在裴府的事情。
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