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春兰动手把画都收拾了,然后随意地问了句。
“红衣怎么样?”
潘玉良道,“没事,也没跟我提赵俊的事。”
沈晏均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倒是潘玉良问他。
“二婶不会因为赵俊的事怪上你吧?”
沈晏均笑了笑,“你怎么也跟娘一样草木皆兵了起来?不会的,二婶是聪明人,她跟那赵俊的感情再好,那赵俊死了便是死了,二婶伤心归伤心,但她应该也不至于像赵府的人那样失去理智。
为了一个死人去做那些无谓的事情,这可不是二婶的做风,她不为别的,也得为晏回。”
潘玉良想了想赵红梅的为人,觉得他说的也对,这才把心往回落了落。
“我这不是听说二婶在赵府门口差点被赵母给打了吗,想想都怕,二婶那脾气,没当场还回去真是稀奇。”
沈晏均笑笑没说话。
潘玉良想了想忽然又问了一句,“那赵俊真是自己失误没躲好被炸死的?”
沈晏均知道瞒不过她,但也没有正面回她,只是道,“管他是怎么死的,反正人已经死了,矿上也已经赔了钱给赵家。”
虽然赵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