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是未未的娘了,我得要好好保护他才行。”
沈晏均将她的手牢牢抓在手里,“你做的很好。”
潘玉良摇摇头道,“也不好的,你是没瞧见红衣,自从知道王进要跟着你们一块去成都后,得了空就又是做衣服又是做鞋的。”
沈晏均轻笑出声,“你也给我备了不少了。”
潘玉良不知道哪里来的执念,“别人做的跟自己亲手做的哪里能比。”
沈晏均倒不在意这些,“哪里不能比?这里面的心意又不轻半分,再说,红衣那是闲着,我们可不一样,你这不是在陪着我吗?”
被他这样一说,潘玉良心里倒舒坦了些。
两人的手握在一块,彼此贴着,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般。
可惜这样的好光景也不过是一夜。
沈晏庭一直在祠堂跪着,沈司令得知后也没管他,他比沈晏均还要忙,晚饭也没吃几口,急匆匆地扒了几口就又出府去了。知道沈晏庭被沈晏均罚去祠堂跪着也仅仅说了句,“别闹出事。”
沈晏回晚饭也没出事吃,他倒不是为别的,单纯是因为怕疼。
被烫的事他压根没打算说出去,他就是怕自己万一忍不住在大家面前露了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