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均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等赵红梅又哭了一会被沈夫人安抚下去后,他才道,“二婶,这事就是晏庭做错了,无可辩驳。晏回念着手足情不好意思,您是长辈,您说怎么罚他就怎么罚他,怎么罚都不为过。”
他这话一出,屋子里几人都愣了,连赵红梅都偏头去看他。
罚?他不是罚过了吗?
床上的沈晏回简直受宠若惊,昨日被潘玉良让大夫好生瞧了个遍,沈晏庭都跪了一夜了,沈晏均还要罚他。
这规格也太高了些,高到他有些受不住了。
“大堂哥,我没什么事,晏庭哥哥也不是故意的,这事就算了吧。”
沈晏均道,“你不同他计较,那是你大肚,该罚还是罚。”
说着他又去看赵红梅,“您说呢二婶?这事您想怎么罚晏庭?”
赵红梅本身是有几分不痛快的,但沈晏均这样一说,她反倒不好意思了。
她道,“算了算了,什么罚不罚的,都是自家兄弟。”
沈夫人跟潘玉良一直没吱声,沈晏均又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事或许在您看来只是件小事,但在我这里没那么好过去。别说晏庭,晏回也一样。都不小了,一笔写不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