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不要接触不该接触之人,个中缘由皆是定数。”
赵红梅似懂非懂,不懂的是这个定数是个什么意思,懂的是,那李府是不能再去了,那李参谋也不能再见了。
她连连点头,“师太说的我一定会照做。”
师太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拿了本经书递给赵红梅。
“这是二夫人要抄的经书。”
赵红梅双手接过,心诚得很。
沈夫人不放心地问,“师太,那我这边需不需要也……”
师太摇摇头,“沈夫人放心。”
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情,师太送沈夫人跟赵红梅下山。
等到回了府,赵红梅急匆匆地就钻进了沈晏回的屋子,将平安符拿红绳系到了他脖子上。
当天晚上沈晏回就退了热,赵红梅长长地松了口气,嘴里念着阿弥陀佛。
沈晏回的烧一退,整个人都生龙活虎了,他这样倒真像师太说的那般,是邪气入体,而非生病,不禁对师太的话更信了几分。
第二日一早,赵红梅给沈晏回煨了鸡丝粥,看着他胃口甚是不错地吃了两大碗,心里的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门房那边有人来报,说是李府的小姐听闻少爷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