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嫌她烦吗?她都不缠着他了,他怎么反倒不习惯了?男人都属贱的?
她摆摆手,“我好不容易轻闲一会,少夫人就饶了我可好?”
潘玉良只好不再谈这事。
沈晏庭跟未未的叔侄感情还没修复完,两个人在院子里疯玩着,潘玉良跟红衣小声地说着话,沈天卓起初还插几句嘴,也不知是怕她们一再提起梁医生,还是怕自己在红衣面前说漏嘴。
沈天卓后来干脆就闭了嘴,整个人都缩在藤椅上,脑袋搁在椅背上,等到潘玉良再看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缩在椅子上睡着了。
晚饭时候喝的花雕,那酒估计后劲大。
她自己睡得不难受,潘玉良看着都难受,喊了她两声,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潘玉良看她睡得深沉,便让春兰跟阿板扶她去客房休息,“今晚就让她在府上歇着吧,她家里那边让沈元去说一声。”
沈晏均他们走后,沈天卓也实在是辛苦,既要顾着司令部那边,还要分心还顾着司令府。
沈元去沈天卓的家里送消息去了,他脚程快,又开着车,来回也就两刻钟。
不过回来的沈元一副憋得难受的样子,像是路上碰着了什么事,就连跟潘玉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