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是祸躲不过。”
“爹爹我也想去堵石场。”
“彤彤你就别忙着掺和了,爹去两天就回来。再说上班吗?”
“我这就向院长告假。”
“你这孩子。”看着女儿嘟着小嘴,一付萌萌的样子,肖敬贤狠心拒绝道:“不行的!你去太危险了。”
“反正我要跟着去!”
“……”最后当爹的拗不过女儿,只好遂其心愿。
翌日,一大早,肖云彤就穿戴整齐地站在大厅里。白色衬衫,橙色夹马的女子。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灵动的眸子,秀挺的瑶鼻,微微泛红的玉腮,一双翠绿色的玉耳坠更显得灵韵秀气。
站在她的后面,是个五十开外的男子,一身波点暗紫袍子,将其硕大的腹部收敛许多。
“云彤,云彤。”俩人刚迈出门口,后面便传来温婉柔和的声音。
“娘,怎么了?”肖云彤回头看看,身后的母亲。
任彩玲温和地看着女儿与丈夫,微笑道:“你们小心点。”说着又走到女儿面前,用手整整她身上的衣衫说:“多听你爹的,快去快回啊!”
肖云彤望着慈蔼的母亲,撒娇道:“娘,我和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