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父亲生前倚重的至交好友,她敬重的杨叔叔,现下却是在那摇曳的烛光中满脸寒霜的看着自己。
她的嘴角被打得出了血,在二十下圆满时也被衙役推倒在地。
又是一声惊堂木起,杨云广的话从上方传来:“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行刺本官,明日本官便叫人斩了你。”
傅云燕楞然一笑,脑海中想起自己被一路押着来的路上,那些百姓的议论声,脱口便是两字,“荒谬。”
所谓的行刺,不过是欲加之罪的说辞,现下这被行刺之人却是好好的在上方,审着她这个不远万里跋山涉水过来见他的至交遗孤。
傅云燕越想越是悲从中来,父亲所倚重的,也不过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罢了。
“你……”杨云广被她这两字呛得话有些结巴,许久才哼声道:“你不认罪也罢,明日一早,本官便会命人送你去见你家人。看在当年我与你父亲的交情上,本官会让他们把你好好埋了的。”
语毕,他宽大的官袍一甩,冷哼一声便想走。
傅云燕抬起锁了镣铐的双手,抹了自己唇角的血,恨声咬牙,“你这种人,我爹真是错看你了。”
然而她的话未等到杨云广的回答,外头就匆忙跑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