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本来就该死透的人怎么就该活着呢。”
他的话满是杀意,微眯起的眼使得他的面部有些狰狞,在烛火摇曳中隐晦不明。
而牢房深处,傅云燕打从回了牢房,便一直站立在干草堆上,一双眼看着头顶的铁窗,望着外头那轮圆月,有些喑哑的嗓音在牢中响起:“爹,娘,燕儿很快就能见到你们了。”
就在这时,她看着的铁窗忽的被插进一根镂空的竹子,一缕白烟从竹头而出,散在空气中,未等她有所靠近,她整个人就这么晕过去了。
那一夜,长宁城三品巡抚府衙中大牢走水,听说是一醉酒的衙役误点着了火,牢中犯人无一活口,而次日深夜,那位于城南的福来客栈亦是着了火,当夜无人留宿,死的却是老板伙计二人。
事虽蹊跷,百姓议论纷纷,而深受百姓爱戴的杨云广也贴出了通告,没日没夜的开始部属着衙役巡街打更。
而距离长宁城几里开外的密林深处,孤立着两处矮坡,像是最近被人堆砌而成,故而与周遭绿植不同,满是湿泥和泥土掩盖下枯萎的草叶。
傅云燕醒来的时候,见着的是头顶灰蒙蒙的天,阴沉沉的,又或是快入夜了,有点黑,压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