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燕笑了笑,她自然是清楚的,心里虽好奇那所谓的恩,不过也不喜于跟这面前男人过多接触,总觉得他很危险。
待她还未深想,萧卿寒那嗓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嘲弄,“既是救了,你现在想死我不拦着你。”
一句话,让傅云燕唇色有些发白,头顶雷鸣声起,恐怕过不了一个时辰,便会有雨了。
隔了许久,傅云燕垂首,背对着他冷声嗤笑,话中带着愤怒:“你懂什么?你又知道什么?你们这些人,我傅家没落了,你们又在哪?恩情?真是可笑,若真是报恩,为什么那夜你不救了我爹娘,却留了我。”
许是这几日积压的太久,她这番话近乎是嘶吼出来的,由着泪一颗颗顺着双颊而下,她整个人就这么站起来,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
在阵阵雷声轰鸣中,她的话再起:“我爹为官爱民,更是将你们视作至交,现下落难,却是孤掌难鸣,一个个,避我如蛇蝎,恨不得我死。”
她的话带着些哭腔,一字一句在徐徐平缓的语气中逐渐升调,近乎歇斯底里,嘶哑而干涩。
雷声轰鸣中,萧卿寒没有回头,面无表情。
这个女人,又把他错认了。
隔了很久,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