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将亮的时候,傅云燕就醒过来了,一醒过来,傅云燕只觉得自己的身上无比的沉重,好像背负着什么,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自己昨夜竟然也不曾脱衣服。
傅云燕又顺势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一把,看到手指尖的灰,不用的苦笑了一下,自己现在可不是那个大小姐,或许有一天,自己死在哪里,怕是也没人知道吧。
心里悲伤着,傅云燕强撑着身体的疲倦,从床上爬了起来,清晨的院子里还有些一股子冷意。
好在傅云燕没脱衣服,也不觉得冷,看到院子里的石桌,傅云燕走到石桌边,坐了下来,太阳才刚刚露出来一点,天蒙蒙亮,自己以前可没有起过这么早。
倒是母亲每每和自己诉苦,父亲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还每天早早的起来,日夜苦读,顺带再说说小弟,若是有父亲的一般努力也好了。
傅云燕突然觉得傅家的往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了,久到傅云燕已经记不清楚记忆中的一些人了。
傅云燕到底是大病还未痊愈,坐了一小会儿,便起身回了自己的闺房之中。
自己端起净手的盆子,拿着帕子擦了擦脸,又仔细的擦了擦手。
看着自己的手指,如同消好的葱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