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
传旨的太监前脚刚刚离开薄家,后脚薄家就乱了套,先是薄老太太一个口气没喘匀晕了过去,下人们大惊,掐人中的掐人中,灌汤药的灌汤药,可还没忙活完又听说东院的薄夫人闹着要撞墙,说是若要将薄胭送进皇宫就先要了自己的性命,可怜薄老爷刚刚看顾完老母亲又要转头去哄自己的娇妻,东西两院跑的不亦乐乎,不过一上午的时间竟然感觉两鬓平添了许多白发。
薄夫人扯着薄中青的衣角撕心裂肺的哭嚎不依:“我不管,凭他皇上还是玉帝,胭儿才多大!皇上还能活几年!要是将胭儿送进宫去就让我一头碰死好了!”
薄中青是个忠臣,面对哭嚎的险些背过气去的夫人以及摆在一旁的圣旨一时间陷入两难,皇上赐婚本是天大的喜事,在如今的薄家看来却是比死了主子更加难过,整个丞相府笼罩在一片阴云中。
消息传到薄胭住的远山阁内,薄胭更是华丽丽的哭晕了过去,吓的大丫鬟佩瑶一阵哭嚎:“姑娘,你若是这么去了奴婢可怎么活啊!”边说着便两眼一翻也晕了过去,霎时间远山阁忙作一团,就在大家不知先救主子还是先拖丫鬟的时候,薄胭却是悠悠的醒了过来,说了好些奇奇怪怪的话后径直前往薄丞相的卧房,坦然的表明自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