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不远处相继离开的人扯了扯嘴角,这个薄胭好似并不简单啊……
“不过斯年,你还没同我说呢,京中那么多的青年才俊,你怎么偏偏选中了严戎?”百里栀往锦安身边靠了靠。
锦安勾唇:“京城俊才虽多,但是可能被说动也有此才的,就只有严戎一人。”
“哦?何以见得?”
“赵国皇帝垂暮之年,太子尚幼,严家树大根深早就有了二心,可他家那几个长子你也见过。”
想到严家的两个大腹便便的嫡子百里栀不由嫌恶的撇了撇嘴。
“严家有造反的心,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咱们现在从旁帮忙,一旦严家得势被推上皇位的必定是严家那两个不成气候的儿子,届时……他们是棋子……”
“咱们西晋就是执棋的人。”百里栀将手中扇子一合,得意一笑,思索片刻又道:“可你又怎么确定登上皇位的不是严戎呢?毕竟你也说了他有此才。”
锦安扯扯嘴角:“严侯爷……惧内,那严戎是个青楼女子生的。”
百里栀咂舌,若论玩弄人心,首推锦安。
严七少扶着严六娘往宴会场走去,严六娘刚刚摔了一跤扭了脚,走了两步就有些支撑不住了,严七少忙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