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我这条腿,”严六娘重重一拍自己的右腿眼眶有些红了:“若是不叫严家付出代价,若是不打他们的脸,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你我就一定要居于人下,凭什么!凭什么!”严六娘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但是因为激动,声音听起来有种裂帛的嘶哑感。
严七少见状连忙安抚:“我明白我明白!姐姐你莫要生气,我再不提就是了。”自从严六娘失了一条腿后就格外偏激易怒,每到这时严七少便将这一切的罪责归咎到自己身上,罢了罢了,只要严六娘心中痛快,让自己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严七少抬头望天,明明是万里无云,在他眼中却是灰蒙一片。
这一场欢送宴,宾主尽欢,第二日各国使臣分别回国,薄胭与嘉和帝立在高台上目送众人,那日天高云淡,微风正好,是个易出行的好天气,薄胭的目光落到一辆乌木马车上久久不能移开,知道它驶到地平下的那边再也看不见、
“锦安”薄胭默念着这个名字,轻皱着眉头……
送走了各国使臣,这场国婚也就告了一段落,赵国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民间的议论也少了一些,薄胭也开始接手了后宫的管理事宜,本来依着嘉和帝的意思是念着她年纪轻需要历练,想要将后宫的管制职权